你只是在装作忘记了一切吧?
1、
——‘飘呀飘……游呀游……寻呀寻……觅呀觅。’
“绵云如铁,太阳堕地。”
一滴冷汗顺着芬奇的鼻梁缓缓流下,刹那间被Archer逐渐逼近、燃起红焰的箭尖蒸成了水汽。
红发的骑士微微放松铁靴上踩着人手腕的力度,弯腰扫视脸庞时盔甲铿锵作响,面前的火光让阴影从笔挺的腰骨蜿蜒而下,凌厉的目光两柄短剑般把皮肉血管都剖开清楚看上了一遍。
“是阿德里的后裔。”因咒令下达的力量身形停滞之后,阿卡斯对跪在原地猛烈咳嗽的御主露出假同怜悯的微笑:“但你果然不是战神血脉。”
“咳……流亡的残支当然不敢去冒犯,”刚刚还在骑士虎口下挣扎的青年趔趄站起,日夜淬进仇恨的灰瞳冰冷敞亮,“但让曾经强盛的阿德里灭亡的又是谁。”
不吝惜生命的复仇者大胆地与去亡国副将对视,手背上张狂撕裂的令咒是孤狼的獠牙,手里的内嵌钢刺的长鞭割开了指腹的硬茧,蓝血滴落,烙在滚烫的砾石中。
阿卡斯才看清楚他没了创可贴遮挡的鼻骨上有一道狰狞的细疤。
“不是所谓的战神吗,Arcas。”
2、
抚养孩子不总让人头疼。
眼圈沉重的宅博士一边有规律地轻拍6个月的小心,一边埋在老幺柔软毛绒的婴儿服里试图挽回自己被圣杯战争愁掉的几年寿命。
圣杯战争才是万恶之首。
肩上黏着口水的科研家听到轻轻的奶嗝声后发出了拯救世界后如释重负的叹息。
“爸爸!”
男孩的声音突然从男人身后炸响,回头就看见7岁的开心抱着人的荆棘头盔向他做鬼脸,而真容隔绝在罩面后的骑士正替他擦拭肩膀。
此人是一周前他遭遇Assassin的围剿中召唤出的英灵,无法发言,拒绝坦白真名并表示自身也无法摘下头盔,作为召唤物的勋章也早已磨损不堪,用于辨别他是湮灭在历史云烟中的阿德里的何方神圣,无异于海底捞针。
但以坦诚交换相应的信任的规则让他无不纠结自己是否要信任Saber。
“谢谢……”宅博士不动声色地把小心抱得离他远些,把视线移到Servant身后又发现粗心蓬松的棕发脑袋:“真是麻烦你了,Saber。”
毕竟他还没有找到父亲,也不想就这样离开孩子们。
“把开心放下来吧,城北C65处,我需要你帮忙侦查一下。”
黑甲的Saber点了点头,转身把所有男孩子放回御主身边,走向玄关时丝缕的蓝火在盔甲边缘跳动,又熄灭在了另一种气息中,扬起星点黑尘让孩子们打喷嚏。
接着家里唯一还在意他真名的孩子又把骑士生生拦住,莹润无暇的绿眼睛让Saber意识到,自己即使再次敷衍了事也是逃不过这番讯问的。
于是在获取小姑娘的同意后,他俯下身用食指蘸起果酱在面包片上画了几笔。之后带着指尖的粘稠感不见身影。
甜心望着门板一会,回去客厅把餐盘交给宅博士。
那是一个并不明显的“Ka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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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对Master的感言
阿卡斯:小伙子洗洗睡了吧。
伽罗:逃不过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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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1、伽为什么要整一个黑不拉几的头盔吓哭隔壁小孩?
这和伽在生命最后,受到了另一种力量(魔王人格)的严重侵染是分不开的。但即使自身也会面临风险,实力也可以吊打一大半的Servant。
圣杯想这样不行,于是就用头盔(=封印)限制伽的实力还把人禁言(?)了。
又是一个用力记忆也出了问题。
(Ps:最后阿德里灭亡也不完全是凯撒大爷搞事搞出来的)
2、尽管伽的现状如此,但作为Saber的各种加持摆在那里,而且宅博士手一抖就抽了一个Saber,绝对是欧皇本皇。
3、阿卡斯是不管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想从一开始就杀死御主的那种。
(帮抢圣杯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4、芬奇这一代是零星幸存下来的阿德里后裔,隐没于人海,对魔法的作用和传承肯定也是无法与祖先相比的,但奈何不了暗处对“阿德里”的虎视眈眈。
5、不管是生前还是现在,伽一直都很喜欢/很宽容地对待小孩子。
6、这两个人迟早要碰到一起。
7、芬奇的伤疤是我瞎想出来的,大家不要信。